北潇

瓶邪、盾冬、桃包、EC、超蝙、德哈
张起灵男神永远不变

【瓶邪】见家长

😭😭不容易啊,不管再过多久我也永远爱瓶邪,谢谢太太

WEirdo:

鬼知道一个几百字的沙雕甜段子是怎么被我写出六七千字的
出柜见家长,老梗了。
依旧是胖爷最强助攻中国好队友
点梗宠宠宠。


——————————————


前段时间我妈的身体不太好,我和闷油瓶托付了家里的鸡给隔壁大妈,还送了两瓶烧刀子,这才锁了门从雨村出发,回杭州。


闷油瓶出门之前还特地挑了三版鸡蛋,抓了最肥的老母鸡,用塑料绳绑着翅膀放在车后座,和我准备好的村里人自己晒的茶叶堆在一起。


胖子今年长时间呆在北京,不知道是为了什么,我们也没过问,只是给他说了原因,他就说他会从北京直接去我家,我家他在过去几年去的比我多,轻车熟路我也不担心,开着小金杯和闷油瓶两个人上路了。


本想坐高铁去,奈何那会儿闷油瓶的身份证没核查过,一来生怕出什么状况,二来我们还想带家里的东西去,便选了开车。


幸好我改装了空调,才没在酷暑里被晒成人干。


闷油瓶的头枕在靠背上,跟着车行一晃一晃的,时不时看我一眼。我扭开了车载音乐的旋钮,轻缓的女声流淌,充斥了车厢。


从福州上了沈海高速,沿着国道一路鲜少见到车,也不奇怪,三伏天里大多也只有客车货车出现在路上了。


午后开车最容易犯困,我扯着闷油瓶聊天,磨着他让他给我讲故事,讲完我就后悔了,更困了。他突然伸了手摸上了我大腿,我打了个激灵:“大哥,开车呢,别…”


只见他转手伸进了我裤包,夹出了餐巾纸,擦了擦鼻子,他才得了感冒,当时觉得新鲜,过了觉得心疼,忘记了应该感到尴尬:“你把空调调高点吧。”


闷油瓶把纸放进了垃圾袋,修长的手指调了一下空调,又翻到后面找了药来吃,其实他这个人还是很会生活的。


“小哥,你别紧张啊,平常心就好。”我笑道。这几天我没说,但总觉得闷油瓶有些可爱,蹲在鸡圈旁边一个个地挑鸡蛋,把它们码好。一把抓了平时他最疼爱的肥母鸡,眼睛都不带眨的,要知道胖子曾经跟我偷偷怀疑过他跟那只鸡在小哥心里谁的地位比较高。


他感冒也是因为想去山里再碰碰运气,看能不能遇到野山鸡,那山鸡的确大补,但不易遇见,闷油瓶蹲了几天也没看见,只得弄了些其他的山中珍材,也是那会儿淋了雨。


人在紧张的时候似乎身体也容易出问题,我回想高考那会儿半个班的人都生病了,不知道的还以为串通好的。


闷油瓶不是第一次见我父母,但像这样正经拜访的还是第一次,且不说上几次我们的关系还没正式公开,这次还是我二叔帮我先跟我老爹打了个预防针,我在前几天才开着免提,让闷油瓶坐我旁边,跟我妈打了电话,小心翼翼斟酌着把柜出了。


我妈的语气没有一点波澜起伏,却让我的心忐忑不定,最后只淡淡说了句,“有空一起回来吧。”便挂了电话。


好不容易开到了嘉兴服务区,天色已经晚了,我一头栽在方向盘上:“小哥,其实我好紧张,我们回去吧。”


闷油瓶伸手抚上了我的头发,“我也是。但是不行。”我叹了口气,认命的下车吃了点东西。


进杭州的时候已经是半夜十二点了,我们先回了我三叔的一套小房子里打算将就一晚上。这房子是一个废弃的据点,混淆视听的地方倒是生活用品一应俱全。掀开遮蔽灰尘的布蓬,收拾出一张床来。


阳台上放着那只闷油瓶的心头宝大母鸡,不愧是闷油瓶最宠爱的鸡,身体素质非常优秀,坐了一天车连我都是蔫的,它还活蹦乱跳。


第二天早上我被电话铃声给吵醒,从闷油瓶怀里挣扎着撑起来去够手机,但实在是昏沉沉,试了两下都没摸着,闷油瓶便越过我取了来,看了一眼联系人就划开了接听。


“太阳晒屁股了你们俩还在赖床呢,天真我都在你家门口了啊,你们快点。”胖子的声音不用开免提都能听的一清二楚。


我只能含糊不清的问几点了,闷油瓶把我脑袋搂了搂道:“七点,你再睡会儿。”胖子一听是小哥在说话,立马改了个态度,让我们早点去,他先去找个地方吃点早饭。


磨蹭也改变不了即将到来的可怕的见家长。站在熟悉的楼道里,我的手迟迟不敢敲下面前的门,这样的紧张我已经几十年没有过了,心里砰砰砰地跳,我转头去看身边提着大包小包的闷油瓶。


很好,确认过眼神,是比我还紧张的人。


胖子受不了我们两个,抬手嘣嘣嘣敲了三下门,隔着防盗门远远的传来了一声:“来了!”,那是我妈的声音。


只听见脚步声传来,门还未开胖子已经喊了两声阿姨,说来很是惭愧,几年来胖子帮我的地方不止是计划内,更多的他帮着我照顾我爸妈,以至于经常听见他跟我妈聊天,而我插不上什么话。


我并不会因为这样的小事影响自己跟他们的感情,我父母也好,胖子和闷油瓶也好,都是我生命里最重要的人,我更为有他们每一个人在而感到庆幸,说到底我失去的一切,对于我所拥有的东西来说都不值一提。


“小王也来啦,快进来,”我妈开了门,侧身让站在我们前面的胖子进了门换鞋,我和闷油瓶手上都提着东西,站在门口。“你们回来了,回家带什么东西,放在厨房吧,来。”我妈招呼着让我们进门。


我没有动,腾了一只手出来拽住了我妈:“妈…”。她回头看着我,脸上只有一抹淡淡的笑,也不言语。她的头发盘在脑后,有丝缕斑白,体型也不似从前一样匀称,有了微微发福的迹象。


曾经我害怕过无法衰老带给自己和身边人的痛苦,就像张家人那样,看似活在这世界里,其实他们永远与这个用正常量度衡量时间的世界格格不入。而看到身边人老去,消失,才觉得,活着这件事,本身就是最残忍的。


“妈…这个是张起灵,小哥,这是我妈。”我认为作为礼数还是得在进门之前就做一个正规的介绍,但不知为什么话出口却显得我有点磕绊。


我妈还是那副表情,此刻让人生出了点寒意。我能理解,我也不妄想他们会毫无芥蒂地接受这件事,胖子之前问我要不要他帮忙,我想了想还是拒绝了,这件事总归要让我们两个自己面对,却没成想真正到了面前会这么艰难。


“都见过好几次了,张族长,来把东西放下,进来吧。小邪也进来吧。”我妈温和的笑脸和话语让我遍体生寒,我父母理应叫闷油瓶张家族长,我看了闷油瓶一眼,他攥着塑料袋的手关节发白,面上没有什么表情。


闷油瓶的辈分在我们这确实是个尴尬的问题,谈爷孙恋也不是我愿意的,但我总觉得让他叫我爸妈叔叔阿姨很违和,就一直没个讨论结果。


我妈接过我手里的东西就进了屋,我把鞋换了转身还看到闷油瓶站在门外,闷不吭声的样子有些可怜,赶忙去拿他手里的袋子,不小心碰到他的手心,那里已经起了一层汗。我摸了摸他手掌上被勒出的深深红痕,低声道:“进来吧。”


把东西都放下之后,我安排着小哥和胖子坐在沙发上看电视,我自己跑进厨房里看我妈做饭。想顺便跟她聊一聊。


火上煨着排骨罗卜汤,咕嘟嘟地冒着香味。“我爸呢?”我拿起一个土豆准备削皮。我妈利索的把肉块切成薄片,用刀横向一刮手一挡,赶进了旁边的干净盘子。“下棋去了。”她道。我把我们带来的东西挨个介绍了一遍,她点点头。


之后便只有煨汤的水声和刀与砧板碰撞的声响,再没有对话,我把眼睛能看到的所有能削皮的削了便退了出来,跑去沙发上坐着。


闷油瓶一看我从厨房出来,就目不转睛地望着我,我从那眼神里读出来,他不知道这个时候该做些什么最合适,显然进去帮忙是行不通的。我以眼神示意他不用担心。


既然我二叔已经把事都跟我爸妈说的差不多了,那闷油瓶的身份他们已经知晓,遑论道上的事他们不是一点都没听过的,张起灵从来都不是什么善人,在这一行混的出头的没有清白的,我现在都说不准我希望他们是怎么看待闷油瓶的了,是畏惧还是厌恶,哪种会更容易转变成接受?


当你想要控制某人的时候,无疑畏惧是一样好情绪,可当你想亲近这个人的时候,厌恶这种情绪反而比畏惧更易转化,因为这种情绪产生的前提就是平等。


可是闷油瓶明明是善良又温暖的一个人,偏偏在在许多人眼里他是杀人不眨眼的,冷酷无情的张起灵,谣言可以起始于任何理由,他为自己没做过的事背的锅可不少了,却不是个会为自己辩解的人,这个人,吃的亏比他吃过的饭还多,都不会抱怨一句,我也不想让他受委屈。


他明明可以开影帝模式,当一个所谓的懂事的小辈去跟我妈说说话,可他既然选择了用自己最真实的样子面对我的家人,我也选择尊重。


我爸回来的时候是闷油瓶去开的门,比起我妈的态度,我爸倒是放缓不少,这出乎我的意料,拉着闷油瓶进了书房下棋。我端着茶杯盘着腿坐在沙发上跟胖子讨论了一下。


胖子边嗑着瓜子边小声跟我说,说我妈其实
不会反对,任这时候随便找个谁在我身边陪我她都不会反对,这些话她不会对我说,却对胖子掏心窝子说了。这时我妈突然从厨房探出了头:“小邪,收拾一下桌子,端菜吃饭了。”我大声回了句好,起身准备收桌子,胖子一下拽住我的手,对着我耳边说:“天真你就放心吧,阿姨说什么你就听着,你们家客房就一间,阿姨就放了一个枕头在里面,懂了吧?”


我看了胖子一眼,心里放松了些,“行行,瓜子别吃了,拿筷子端碗吃饭。”


一顿饭吃的相安无事,有了胖子吃饭是不会冷清的,吃完就被我妈勒令着去洗碗,平时在村里我们轮流着洗碗,不过到了我的时候偶尔就耍赖,闷油瓶也由着我赖皮帮我洗。我刚进厨房,他后脚就跟上来了,默不作声的开始赶垃圾堆碗。他背对着门所以没看到,他熟练的样子被我妈尽收眼底。


我还没开口问我妈有什么吩咐,她便离开了。我摘下围裙给闷油瓶围着,想着给他把感冒药找出来吃了,去了客厅。客厅却空无一人,一看我妈和胖子坐在阳台的小竹椅上,似乎在说些什么,我靠过去蹲在窗帘后面听墙角。


胖子指着阳台上绑着的老母鸡跟我妈在介绍它的来历,包括说了闷油瓶如何如何爱它,可是一想到要拿什么来的时候毫不犹豫的抓了来给她。我妈原来还以为这是我们在菜场买的,只是不知道哪里有品相这么好个头这么大的土鸡卖。


我又听了一会儿,不像我只是介绍了特产的名字,胖子把这些东西怎么来的都给我妈说了一遍,把瓶仔感冒的事也夸大其词地描述了一下,我感觉我妈有点松动,胖子果然是个好队友。


“小王,你跟我说实话,你说阿姨到底能不能放心?”我妈突然抛出了这么一个疑问,我明白她说的放心是什么,是问能不能放心让我们俩过日子,闷油瓶到底靠不靠谱。


“阿姨,我是跟着吴邪的辈分叫您一声阿姨,实际以我的年纪我应该叫您姐,可是我王胖子在这拍着胸脯给您保证,我是吴邪的兄弟,我们这行真情少您也是知道的,可既然有这么多年吴邪对我的情谊在,我对他就一个字,义!”


“我知道您不放心什么,虽然现在说这个晚了点,天真也不是大姑娘,但始终是第一次谈恋爱,怕被骗是不是?这个您放心,他不是谁都能骗的人,其实啊,悄悄跟您说,小哥多大年纪您知道的吧,说出来您可能不信,他也是第一次谈恋爱,俩人都是第一次,骗不了人。”


“他对小邪好不好?今天他们也没什么交流我也看不出来。”我妈听了之前胖子的那番话还是有点效果。


这个死胖子居然在我妈面前说我是第一次谈恋爱,我读书时候也是收过情书的,这王八蛋。


“哎,那是今天瞧着您态度挺冷淡,俩人紧张的不行,生怕您生气,话也不敢说一句,您要问我这问题那就问对了,谁也没胖爷我狗粮吃得多啊!哦,吃狗粮的意思您知道的吧?我看您还给我微信发笑话那上面有吃狗粮。”我妈点点头,示意他继续。


“小哥对天真,那已经不是好了,那是捧在手里怕掉了含在嘴里怕化了,有时候我都觉得吴邪欺负人家,可人乐意啊!”


我对于胖子抹黑我的行为表示抗议,他跟我妈已经很熟了,正聊着我怕上去打他会被我妈踹下楼,只能磨磨牙继续蹲着听。


再说了,闷油瓶对我有这么好么?我怎么不觉得?


“您也注意到了吧,吴邪这么多年,其实脸没怎么变,还是像小年轻一样,那是因为什么?小哥拿了他们家祖传的宝贝给他养着呢,以前小哥不在那么多年,吴邪过的是什么日子他不愿意跟你们说,就连我也不知道,吴邪本身是个闷声吃苦的性子,为了那些劳什子的破事身体都被搞垮了,也不吭声,是小哥回来了以后啊天天去给他弄这样补那样补,监督着他锻炼身体戒烟,这几年吴邪脾气也没从前那么好,有时候逼急了逆反,朝着小哥吼也是有过的,小哥也不回嘴,就等他骂,骂完了继续哄着。”


“我今儿在这儿跟您说这些不全因为我是吴邪的朋友,我也是小哥的朋友,我也该为他说说话,这才公平。小哥的能耐我想你们也听二爷说过了,吴邪前几年做的事是为了老九门,其实也为了能接小哥出来,你们觉得这是吴邪付出的太多了,当然我不否认,吴邪为了这些破事命都搭进去大半条,不只是他一个,我,还有北京的解雨臣,还有霍家的那妹妹,大家这么多年付出的都太多了,他们觉得是为了家人为了自己,可我不一样啊,老九门跟我有什么关系?我就是为了吴邪和小哥俩人去的,以前我是做生意的您知道,最不能忍的就是自己吃亏,但这事儿,我觉得,值。哪怕我当年是死了,我也觉得,值。能认识您家吴邪还有小哥,我这辈子交这么些朋友就算没白活。”


胖子说到激动的地方停下来喝了口水,我听到这些话,手有些颤抖。没有人会当面说这么一堆矫情的废话,没说出口的感谢都在心里存着。


“哎,扯得有点儿远了啊,我从第一次见小哥,当然,那也是他们第一次遇见,那会儿他就一直照顾着吴邪,数不清他救了天真多少次命,以前他是一直想把吴邪从这坑里拽出来,后来发生的事儿您也知道,那不是任何人能左右的,吴邪他根本出不去的,这是上几辈人做的孽,我一个外人不知道也不想知道,我只知道他能因为别人没来由说的一句话豁出命去护吴邪,能从几十米的崖上跳下来救吴邪,能替他蹲那十年青铜大牢,出来了又瞒着吴邪去找治他的办法,那会儿他跟我说过,说是听说有斗里有治吴邪肺的方子,那会儿我问他有把握吗,他说不知道,可还是要去试试,那斗凶得很啊,他瞒着吴邪去了,骗他要出去巡山,巡什么山,从那斗里出来重伤去住了半个月的院。最后也没找到方子,等到又听到消息的时候我也拦不住,又去了,又是一身伤养好了让吴邪看不出来才回家。这还只是我知道的,小哥不是什么都跟我说的。”


“……”


他们还说了些什么我都听不进去了,闷油瓶受伤满身是血的样子浮现在我脑海里。经过这么多年我看白的人的太多了,多得我已经不再相信任何人了,这世界上除了父母,我几乎不再相信会有人会为了自己付出生命了。这个人背着我做的事太多了,等我反应过来的时候,我的指甲已经深深掐进掌心,握紧了拳头抵在我的嘴前,脚已经发麻。


我慢慢地撑着地板趔趄着站起来,蹲的久了眼前一黑,忙撑着墙缓了一会儿,想进厨房找闷油瓶。


“小王,你说的这些我听着太难受了…我从第一次知道这个人,我就有直觉,也许他会和小邪发生很多故事,可我没想到最后…是这样的故事,做妈妈的眼看着儿子受了这么多年的苦,我是真的害怕他被辜负了啊。”我妈听着不忍,“小邪的性子从小就是这样,看着软和,实际认准的事撞了南墙也不回头,他们两个的事我从一开始就不指望能拆散,只是实在心里有些过不去啊。”


“阿姨,这我都明白,您就放心,小哥的为人这么多年我和吴邪清清楚楚,我还是那句话,小哥对吴邪,那就是当个宝一样宠着爱着护着的,那是没的说的。小哥把他能做的都做了,不能做的也做了,就为了护着吴邪,他们两个互相瞒着为彼此做的事儿太多了。”


我走到厨房门口的时候腿已经缓得差不多了,倚着门框看水池边穿着围裙洗碗的人,鼻子一酸,想喊闷油瓶,却一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能沉默,把药揣进兜里。


晚上我妈领着我们去认了卧室,她一早把我的床铺好了,放了两个枕头。闷油瓶坐在床沿,我和胖子坐在凳子上上等着听我爸妈说些什么。一群人挤在我的小房间里,听候发落。


闷油瓶显然不太适应这样的气氛,有些拘谨,像一个幼儿园小朋友一样把手放在大腿上,坐的笔直。


“我们老了,很多事情我们从前没有管,现在就不会管,以后也不会管了,我们听说了,也看到了你是个重情义的人,小邪是个好孩子,他真的是个好孩子,他很善良…”我妈对着闷油瓶说话,说着说着却哽咽了,我爸覆上她的背安慰她。


“我知道,我知道吴邪是个善良的人。”闷油瓶轻轻地说,语气坚定。


“以后…你们要好好生活,好好照顾彼此,在一起生活不容易,再恩爱的夫妻都难免有吵闹,如果哪一方有错了,要体谅着,反省着,如果我们都不在了,你们就是对方唯一的亲人了……”我妈的眼泪已经掉了下来,听得我难受不已,眼泪已经在眼眶里打转了,转过身去深吸了一口气。


“你们这样的情况,过两天喊上老二一起吃个饭,就不办什么仪式了。”我妈说至此看向我,我点头同意。


我妈看了一眼我爸,我爸被情绪感染,虽不发一言但眼睛也是红的。她捅了一下我爸,我爸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哦!来,给你。”说罢从包里拿出了什么递给我妈。


那是一个鼓鼓囊囊的红包,我妈拿着它,又拉起了闷油瓶的手塞了过去,闷油瓶有些不知所措,接过了红包捏在手里,看着我的父母。


我也有点懵,这是怎么个情况?怎么突然塞钱了,脑子里一团浆糊,转不过弯来,还是胖子一语点醒梦中人:“小哥,这是改口费啊!”


看我爸妈没有丝毫反对的意味,闷油瓶转头看了看我,我点了一下头,他便转回去看向我爸妈缓缓道:“妈,爸…”


我妈才止住的眼泪又像断了线的珠子一般滚落下来,哎哎地应了两声,我鼻子酸的不行,用手背狠狠抹了一把眼睛。


“我会用我的一切,对吴邪好的。”闷油瓶站起来,端端正正字正腔圆地说了这么一句话,他不是情感外露的人,也不轻易应允什么,却在我爸妈面前说了这么一句像誓言一样的话,我看见胖子也转过身了。


我也会用我的一切对你好的,我心里这么说道。


哪里有纯粹的情感,亲情友情爱情,都会有瑕疵,我只庆幸我们之间所有的单一情感的瑕疵都弥补了另外两份情感的缺憾,我们才能在这里,接受祝福。


end


——————————————


我爱瓶邪,再过十年二十年我也还是这么说
今天看到喜欢的太太关注我了心里好激动可是害羞我不说,激动得掏干脑壳撸了一个巨长无比的段子。我发誓这个梗本来只有最多五百字的。可是写着写着觉得很有必要,于是加了开头,加了结尾,加了中间。然后加了六千多字。不过我觉得,值。
限流对我们这样的小透明写手真的是致命打击了。前段时间开的点梗,大多都是宠宠宠,我想了想,我写的文几乎都是在宠,这次换个角度,让狗粮专业户胖爷说说他所见到的宠。
话有些多,能看到这里的,真的很感谢!虽然我们素不相识,可我爱你们。






评论

热度(3026)

  1. 共103人收藏了此文字
只展示最近三个月数据